手机,看了她两眼,问她:“你跟着摆弄什么呢,怎么这么起劲儿啊?那个草一样下完雪还绿莹莹的是什么?”
吴念突然收了笑不说话了,放下毛巾坐到梳妆台前的镜子跟前往手上涂水乳。
余行钧习以为常,但是李嫂给他台阶下,笑说:“那是腊菜,我们这都叫腊菜,还有地方叫雪里蕻,洗一洗控干净水,切碎以后放进缸里,撒一层盐铺一层菜,过几天就能吃咸菜。冬天没菜吃了就靠这个过冬,生吃也行炒着吃也行。”
余行钧哪是真想问啊,他对这个可不感兴趣。
不过,李嫂说罢还算给面子地敷衍一笑。
吴念说给李嫂带了套护肤品,帮她抹了让她看效果,李嫂满意地点点头就出去收拾东西。
这会儿终于留下他们两个在屋里了。
余行钧干咳了一声,开口说:“这个李嫂话还是那么多,你就该跟她学学。”
吴念没接话。
“你打算住几天啊?”他继续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话:“你看见了吗?”
余行钧摸不着头脑,抬眼看她。
她又说:“我和李嫂特别像一家人,你和那个人特别像一家人……因为李嫂一家子简单,你们一家子得寸进尺不讲理。我这人也是喜欢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