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下象棋下的好的都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心机也极重。余行钧却觉得这是扯淡。
因为他跟李房铁摆了一盘,一盘就玩到李嫂来催吃晚饭,不多不少三个小时,还是个平局。
这局象棋颇为淋漓尽致,让余行钧对李房铁这个老实巴交地人有了几分好感。
晚饭后余行钧只觉得身上没怎么有力气,全身地骨节儿跟着疼。
吴念躺下地时候他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想抱住她,她当然是不愿意。
余行钧咳嗽了两声,拉着她的手说:“宝贝儿……你躲什么啊……”
说罢就觉得眼皮子酸涩睁不开,头昏脑涨地睡过去。
半夜嗓子开始疼,又疼又干,他不想折腾起来喝水,翻身又睡了。
再后来就觉得有只温热滑腻地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最后往他嘴巴里塞了个东西让他含着。
余行钧正要使劲咬,脸就被拍了拍。
“你糊涂了?”
余行钧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外头有人进来,说话声传到他耳朵里:“大晚上的发烧了?多少度?”
“快三十九度了。”
“哎呦,那不低,成人发烧到三十九度厉害了点,是高烧啊……县医院太远,路不好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