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在外面有染,却装作不知道。听说你要从深圳回来,又赶紧躲的远远的,只求眼不见为净……你既然不跟我离婚,那就别作践我啊……你真当我好欺负?”
“你别这么说,”余行钧沉默半晌,这才说话,“你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心里也不舒坦……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她好似没听见,自顾自地说:“我每次快要妥协,快要说服自己再给你一次机会的时候,现实总会无情地给我一巴掌……”
她表情诡异地笑了笑,目光越发呆滞,眼泪却默默流下来。
余行钧看不下去,伸手去擦,不料她偏头躲开,他眉头皱的死紧,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掰过来,强迫着擦干脸上的泪。
吴念却疯了一样,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瞪着眼睛,像是要把他撕了,这种狠劲,让人害怕。
余行钧身子僵硬,疼的脸色煞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没有躲也没有推开她。
她嘴里发出呜咽声,力气却一分分增加。
鲜血顺着她的嘴唇溢出来,又顺着他的指尖滴到白色的床单上。
红得有些炫目。
看护这时候进来,吓得惊叫了一声,捂着嘴愣在当场。
吴念被血腥味呛得恢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