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许多臭毛病,跟她讲电话地时候敏感矫情,以前不在意的都在意了,以前的厚脸皮也变薄了。
比如她说最近很不好过,搁在以前他会不假思索地说,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想挨操了?
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他只会想——
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想散伙?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
他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要不由自主地想这些乱七八糟地玩意。可是这些乱七八糟yy的玩意却总要折磨着他。
第二天,余行钧找时间去银行向家里打了一部分钱,打完这笔钱自己这个月也已经山穷水尽,只能缩衣减食。
余行钧坐在公司外头地花坛边抽烟,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来钱快的法子,甚至想过去偷去抢,还想到抢钱后怎么跑路,到时候把老婆孩子接出国,都不用受罪了……他在心里过了一把瘾,收回思绪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地难受,现实却还要继续。
他摇头自嘲,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熄灭烟头去上班。
原本答应安顿好就把她接过来,可是没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
余行钧隔天又跟吴念吵了架,最近他们老是吵架,这让他焦躁不安,他也能感觉到她的焦躁。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