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话,其实也是自我安慰,求生意识再强,也只是本能,真的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生命往往是脆弱、不堪一击的。这一点,她比谁都看的清楚……
重症监护室不许家属陪床,每天规定时间规定人数探视,她们守在门外也没有任何意义。
晚上只留看护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她们都回了家里。吴念别墅距离市医院太远,来回都不太方便,余母让她去老院那边住她也实在没有精力拒绝。
保姆晚上煮了清淡地白粥,吴念勉强喝了小半碗,余母一顿饭下来只愣愣地望着勺子一点没动。
每个人都是数着日子过的,整日里提心吊胆,希望快点挨过去,又怕明天等待她们的是噩耗,就这样纠结虚耗,直到三天后,医院又把余行钧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
余母提着的一口气立马松了下来,这么一松人就病倒了,病歪歪地住进了医院。
吴念反而像打了鸡血一般,经历过重症监护室地几天内心煎熬,她彻头彻尾地认命。
她觉得这样也不算太坏,起码没有像两个孩子那样永远地离开,余行钧就算一直昏迷着吧,可他好歹是活着的。
活着总是好的,活着总有希望。
周津给她打来电话,询问离婚后续地事,他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