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听着,任由他跪在丹阶之下,并没有说话。
御史们早就准备好了大段大段的话语来对昨夜之事进行各个角度的弹劾,中心思想就是安乐侯府目中无人,大不敬,不讲孝悌。这一道道的大帽子压下来,跪在地上的沈淮只觉得冷汗涔涔,手抖有些发抖了。
大约是看到沈淮跪在那里着实可怜,等到御史们讲完了之后,太子赵旸笑着开了口,道:“想来安乐侯也不是刻意的。这养儿养女之事,想来安乐侯也关心甚少吧!”
今上看了一眼太子赵旸,笑了笑,道:“这安乐侯便是前车之鉴,诸位爱卿也该知道,除了自己修身养性,也要约束家人。”
赵旸道:“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昨日安乐侯之女着实是冲撞了八弟。”
今上点了点头,道:“既然这么说了,安乐侯便给陈王道个歉,再回去好好管教女儿。”
沈淮急忙答应下来,重重磕头在地,额头上的汗珠几乎把他面前的金砖都打湿了。
赵旸又道:“幸好与八弟赐婚的安乐侯之女沈氏是在宋国公府长大,否则孤都要建议父皇,将这婚事作废了。”
沈淮心一惊,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今上似笑非笑,并没有接着赵旸的话说下去,只让沈淮起了身,然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