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四宝,正好让他带去国子监用。”
沈玉娇道:“那就先替珉弟谢过父亲了。”
沈淮道:“父亲关爱儿子是应当的,谈什么感谢?说这些反而生疏。”
沈玉娇道:“是,父亲教训得是。”
这么几句话说完,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他们不约而同地侧耳去听库房当中戴嬷嬷与周贞娘对话的声音,戴嬷嬷的声音不紧不慢,周贞娘的声音断断续续,但都听不清她们究竟在说什么。
“若查出那些物品的去处,娇娇真要一一讨要回来?”沈淮问道。
沈玉娇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了,母亲的嫁妆怎么能流落在外?”
沈淮道:“若有些已经送入了宫中,如何要得回来?”
沈玉娇挑眉,问道:“难不成那日我在宫中看到的那尊玉象,就是我母亲嫁妆中的那一尊?”
沈淮道:“若真的是,娇娇想如何?”
沈玉娇道:“那也只好去求一求陈王,再说一说为何母亲的嫁妆会流落在外,然后厚着脸皮讨要回来了。”
沈淮眉头跳了一跳,又道:“若要一五一十说给陈王听,岂不是要把咱们家种种都说给外人听?”
沈玉娇道:“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总会有不得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