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吗?”
沈玉媱勾唇浅笑:“那如果能重活一次,殿下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赵溥道:“大约是不会的……人么,总是这么不甘心的时候多。”
沈玉媱也笑道:“妾身也是这么觉得,那时候那样不甘,重活一遭了,只会更加不甘吧!或者又心存侥幸,觉得这一次,说不定就能行了。”
赵溥吃吃笑了起来,道:“是了,一边是不甘心,一边是侥幸。”
沈玉媱看着赵溥,道:“妾身的母亲离开京城之前给妾身带了个口信,说让妾身谨言慎行,好好地把这三年给熬过去。妾身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母亲与父亲,而现在,大约是这三年都无法熬过去了吧?”
赵溥沉默了下去,没有答话。
沈玉媱仿佛也没有指望赵溥能说什么,又自言自语一般道:“又或者,这三年熬过去之后,又是更加痛苦的三年……当初妾身对母亲的种种违逆,到了今日便是这样的煎熬。”
赵溥道:“你在后悔吗?”
沈玉媱摇了摇头,道:“后悔有什么用呢?”
赵溥再一次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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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的时候,从宫里面传来了刘太妃的死讯,宫里面出来的内侍骑着马出来,让赵溥速速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