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了礼,然后道:“小臣今日,是来为殿下排忧解难的。”
赵旸几乎是嗤笑了一声,道:“你知道孤在烦什么?就敢说能为孤排忧解难了?”
焦一伟不慌不忙道:“小臣自然能知道殿下在忧心的是什么,殿下忧心的必然是陈王的那宗案子——当然,殿下想的却不是破案还陈王一个清白。”
赵旸眼眸危险地眯起来,道:“你胆敢挑拨孤与陈王之间的兄弟关系,该当何罪?”
焦一伟半点儿也不害怕,只胸有成竹道:“殿下的心思小臣看在眼里,哪能不知道呢?殿下是中宫嫡子,陈王殿下亦是中宫嫡子;殿下如今受到了颇多非议,而陈王殿下却是赞誉一片……殿下的处境,小臣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大胆!”赵旸勃然大怒,喝止了焦一伟,“你再胡说八道,便脱了官服回家去!”
焦一伟却笑道:“殿下要在圣上面前做一个孝顺的皇子,要在天下人面前行那兄友弟恭之事,可殿下心中的苦涩,谁能看到呢?”
赵旸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倏地起身,一下子把焦一伟从地上给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最好闭嘴,否则孤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焦一伟被抓住了脖颈,顿时便呼吸不畅,脸憋得通红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