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忍着腹腔中的丝丝寒意和绵长的刺痛,缓声道:“那个女人……只要她不去芙蓉苑,就当做府里没她这个人。以后若是无事,也不必来向我禀报。”
顾时玉被安置在锦园,顾时蔓则是在更加偏僻一些的芙蓉苑,两人都进不去信王的主卧。
这是打算撒手不管了。
奶娘一急,问道:“若是有事呢?”
信王若是不给她撑腰,她便是想去一洗今日之耻,那也是不敢啊。奶娘咽不下这口气,便一直努力给顾时玉上眼药。
秦珏似是累极了,重新阖上眼眸,不欲再多谈的模样。
守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心腹,此时便站出来道:“只要不杀人不放火,都不算有事。这个女人,心肠歹毒,度量小又善妒。芙蓉苑那边打点好,不要让她们起冲突便好。其他事,都不必来烦王爷。”
说话语气平平,仿佛不带感情。说起杀人放火,如同家常便饭。
奶娘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又对信王有恩,向来都是倚老卖老有恃无恐。唯独这个一直跟在信王身边名叫阿琰的青年,眼神总让她犯怵。
见他手握短刀从暗处走出,触及到他冰冷阴郁的眼眸,奶娘便是再不甘心也得乖乖走了。
呵,便是信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