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役,虞诗彻底成了个没人求娶的了,关于她的传言几乎都是心狠手辣,她逼走继母和虞家二房的事被翻出来说了不少遍。
虞诗权当没听见,虞瑾每日都要去书院上学,却不像虞诗那么淡然。
虞瑾憋着没跟虞诗说他受的委屈,虞诗因为闲下来陪着弟弟妹妹的时间多了,见着虞瑾情绪一直低落,才发现了他的不对。
“是不是在书院有人给你委屈受了?”虞诗试探地问道,她差人问过书院的夫子,夫子回她说虞瑾跟同窗都很和睦,她还想没事了,见自己问完虞瑾要哭要哭的才觉得不对劲,要是没事了虞瑾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虞瑾摇头不说:“没有。”
三个萝卜头一向都是一有事就告诉他她,所以面对不愿意说心里话的弟弟,虞诗显得有些束手无策,看着他那张跟她有几分相似的胖包子圆脸,虞诗把他揉进了怀里。
“是不是想娘了?”这种时候要是有毛氏在,说不准虞瑾就说了,她果真还是不该让几个孩子跟亲娘分离。
没想到虞瑾闻言还是摇了摇头,憋着眼泪不沾湿虞诗的衣裳:“娘做错了事,等她反省了再把她接回来。我明白的。”
“那是为什么?”虞诗抬起他的脸,“憋着不说,憋出病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