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可不会这么软绵绵糯呼呼地叫她。
“舟舟”,谢昳小心翼翼地捂住手机,神情严肃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你快点帮帮我叫个车,今天来的一屋子人我都得罪过,看着我都都咬牙切齿的,你再不让人来接我,我小命就要不保啦”
韩寻舟听她那神经兮兮的语气就觉得好笑,翻了个白眼“定位发我。”
谢昳乖乖地给她发了定位,挂了电话塞进包里。
周仰杰高跟从来都是中看不中穿,这才一个晚上,脚弓和小趾便无比疼痛。
她脱掉鞋子拎在手里,光着脚蹲在地上等车来。路边的枯草褪去了春夏时柔软的触感,由于干燥失水变得锋利起来,一个不慎便容易割伤皮肤,但也比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舒适些。
地上冷,风冷,身上更冷,她把西装的扣子扣起来,丝绒的裙子扯得老长,两只脚丫子拼命往里缩。酒精的入侵让整个胃部开始隐隐作痛,谢昳皱着眉头,用两只手捂在肚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便利店里不时有人推门出来,路过她时总会多看几眼,北京郊区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不多,这么好看的更没几个。
就在谢昳冻得嘴唇发紫都快看不出口红本来颜色的时候,韩寻舟叫的车总算来了,车轮轧过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