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星发誓,她就没见过衣着品味这么特立独行的男人,脚上一双黑色人字拖,花色沙滩裤,黑背心,外面套了一个绿色军大衣,蹲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只剩三分之一长度的烟,剃着板寸头,却长着一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脸。
这样的反差,实在让路晨星一时接受不能。
那蹲着的男人偏头看着站在胡烈身后的路晨星,用烟头指了一下,“你婆娘啊?今天怎么舍得带出来了?藏的跟你二弟一样严实。”
路晨星终于知道,这世界上,永远只有更流氓的,没有最流氓的。遂缩着身体往胡烈背后躲去。
胡烈移动了一小步,将路晨星整个人掩到自己身后,问:“上次欠的赌债还还不还?”
“嘿,你奶奶的。老子上次让着你的!来来来!摆桌!”李念旧从椅子上跳下来,一屁股坐上去招呼着身边的人搬桌子搬椅子。“毛子去柜子里把麻将拿出来。今天老子不让这孙子输的裤衩都不剩,老子就不姓李!”
胡烈趁着那几个人忙东忙西,护着路晨星往里屋走。
“你就坐这里看看电视。”胡烈说着,又看了看屋里开了灯都有些昏暗的光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塞给她。“自己下个游戏玩,有事叫我。”
“快点啊,我特么都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