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星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喂。”胡烈语气冷淡。
“胡烈,晨星不见了!”嘉蓝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她手机掉在医院门口,可是人不见了!”
胡烈“哗”地站起来,脸色铁青。
路晨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一张舒软的大床上了。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让她头皮发麻,摸着自己还完好的衣服,路晨星坐起身贴着床头,警惕而惧怕。
房间里的灯光是昏暗暧昧的红色,看不见光,除了她空无一人,也同样很安静。
摸着床面下去,门紧闭着,她尝试转动门把,却毫无用处,用力拍打,大声呼救,依旧如此。
心跳的狂乱,双手不断地握拳再松开,握拳再松开,浑身都是冷汗。房间里没有任何通讯工具,她要如何自救?
林采坐在一张真皮沙发椅上看着电脑里呈现的监控景象,把屏幕里那个不断翻箱倒柜,妄图找到什么工具可以让她逃出生天的女人,当成一只不幸入笼的老鼠而她就是那只掌控她生死的猫。
林采享受这种戏弄别人的感觉,这让她有无以言喻的快感,就如同她最喜欢在床事之中凌虐床伴,痛快淋漓。
“你看,她好不好玩?像只待宰的兔。”林采咯咯笑起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