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点不耐烦地出来了,不知说了什么就要回店里,苏秘书赶紧拉住女孩子的手,就地跪了下来,又从花束里拿出一个红色绒布盒,女孩睁大眼愣在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包围住他们两个人,胡烈就再看不到了。
花,对,花!
胡烈像是找到了门路,一脚油门踩下去,直奔花店。
孟霖开的一些药,路晨星原本是不想吃的,她没病,吃什么药。可胡烈就是能每天按时按点的提醒她吃药,吃得她连味觉都像要失去了。
最后一碗汤端上桌时,胡烈回来了。手里的那束艳红盛开的玫瑰就捧在手里,路晨星还是没看一眼,转身就去给他拿碗筷。
胡烈这花拿在手里多烫人?拿不住,又没人接。路晨星心里还是过不去,那么大束花,她当然看见了,高兴?不,只是有点惊讶,心里憋着的那股气,也终于淡去一点。
胡烈不知道路晨星怎么想的,把花直接戳她手里,差点打翻碗。
路晨星低着头蹙着眉,还是不说话。
胡烈憋不住,要先开口。“你要生气多久?你跟我说句话。”
路晨星抿着嘴,终于肯抬头看他一眼。
“我没生气。”
女人的口是心非是通病。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