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卖。”
詹弋:“……”
“我可以走了吗?”
“不能。”
“意思是我要肯卖了你才许我走吗?”虞舟叹气地问道。
詹弋一言不发,显而易见。
虞舟重新审视了一番眼前的男孩儿,真的是男孩儿,虽然眼神冷漠长相又偏冷峻,但怎么说呢……也许是他额前耷拉着的柔软碎发,也许是他语气中那股较真的劲儿,不得不让她觉得他只是一个努力装作成年人的男孩儿。
“是你画的,对吗?”虞舟注意到他的手指,那上面似乎还有未完全洗去的颜料的残迹。
詹弋道:“那不是屋子里最贵的画,你选错了。”
“你都听见了?”虞舟挑眉。
詹弋:“废话。”
“我可以选最贵的,也可以选最有意思的,选择权在我。”鉴于他是原作者,虞舟多说了两句,“既然现在詹老板将它买下送给我了,那所有权就归我,如果你想买回去也可以,等我看懂了就还你。”
詹弋蹙眉:“你不懂要回去做什么?”
“研究啊。我决定从这副画开始培养我的艺术细菌,说不定有一天就有鉴赏画画的能力了呢。”虞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