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的为人您是清楚的,您的为人我也清楚,我相信您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虞舟咬唇,颇有些意气地道。
薛教授什么年纪的人了?哪能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
“有人举报,我们自然要查证。问你两句就这么大火气,以后真有了什么分歧你还不拎着刀把院里的人都砍一遍?”薛教授冷下语气道。
虞舟心里觉得委屈,她自己熬更受累研究出来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就不正大光明了,这什么跟什么嘛。难道她嫁给了姜泓就意味着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特殊化吗?
薛教授见她像是要被气哭了,语气放缓,道:“虞舟,当时二十三个学生,你是我亲自挑进来的。你相信老师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吗?”
虞舟扭过头,“年轻”让她不曾经历过太多,也更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是老师的得意弟子,教研室这么多人,你是做能安下心做实验的。我们常说搞科研的要耐得住寂寞,这不仅仅指的是空间的孤独、囊中羞涩,更要我们主动对抗外界的诱惑啊。”薛教授语重心长地道,“你是个好苗子,宜静宜动,院里的领导也都很看好你。”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证据就来质问我?”虞舟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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