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虞舟瞥了他一眼:“你不懂,得罪女人比得罪男人可怕得多。”
“可怕在哪里?”
“容嬷嬷知道吧?了解过贾南风女士的战绩吗?苏妲己就更不用说了吧?”
对她的被迫害妄想症,姜泓只能扔下一句:“杞人忧天。”
赛马会结束后还有一场下午酒,地点酒在赛马馆的一层。
怪不得刚刚詹若鸿的女伴穿得如此正式,说起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酒会了,往来的都是亿万富豪级别的,不得不重视。
虞舟有些心虚,她今天穿的是蓝色波点裙,稚气有余气场不足。
姜泓准备出门了,虞舟赶紧拉住他:“我要换件衣裳。”
姜泓上下打量她,眼神似锉刀,来来回回地在她身上刮了几遍。
“觉得不妥了?”
“……嗯。”有点怨气。
姜泓指着休息室,道:“去换吧。”
“没有衣裳怎么换?”虞舟气鼓鼓地道。
“衣柜里,自己去挑。”姜泓将胳膊从她的手中脱出来。
虞舟面色一喜,赶紧朝休息室跑去。
打开柜门,果然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衣裳,连骑马装都备了的。
虞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