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她的牌子
    是要本帝君搓背吗?
    一听这话,楼柒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她站直了,睁大眼睛看着他,纳闷地反问道:“本妃看起来很像澡堂的搓澡工?”
    澡堂的搓澡工?那是什么鬼?
    沉煞一阵无语。他发现有时候她说的话那么自然,但是他却听得那么迷糊。
    “男女授受不亲,你下去泡,我在外面守着,一定不会让任何采花贼进来。”楼柒拍着胸脯保证。
    只是这保证却听得沉煞又好气又好笑,“采花贼?你当本帝君是花?嗯?”
    最后一个字,他是轻轻挑高了声调,好像是她若敢应是,他就敢将她当花给采了。楼柒察觉到不对,立即就退了一步。
    这要是不用其它乱七八糟的本事,单论武功和体力,以及武学招式的话,她还真的远不是沉煞的对手。
    “嘿嘿,”楼柒立即就给他绽了个笑脸,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沉煞面前就常常会掉链子,以往谁见过她在哪个男人面前弱过啊。好吧,也许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我哪敢说帝君是花?帝君一点儿都不娇弱!”
    “哦?那你说说,本帝君是什么?”沉煞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扯着腰带。
    楼柒不假思索,“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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