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件是她偷偷留给我的,说是关键时候能救我的命。你们看看,这东西能救你吴叔的命吗?”
这话真假有待商榷,一个花楼里的老花娘是从何处得来的令牌,为何又会传给一个无血缘的晚辈,反正颜欢欢不信。
仲庭接过令牌,细细摩梭着那菊花的纹路。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整个人气场沉冷。若不是知道他刚及弱冠,必会以为这是一个久经世故之人。
颜欢欢看着他,吴婶也看着他,她们都在等他回答。
仲庭问道:“婶子可听过重阳山?”
吴婶哽咽摇头,“从未听过。”
仲庭道:“此令名为菊花令,是重阳山的令牌。执此令者,重阳山可为其办成三件事。不过此令于官场而言作用不大,吴叔犯的是命案,又过了明路在衙门备过案。若想从刑法底下救人,仅凭这个令牌是没有用的。”
“那…那怎么办?”吴婶又是泫然欲泣,细细地啜泣起来。
颜欢欢心头更加怪异,“既然这令牌可让重阳山做三件事,为何不出示令牌让他们查清真相,还吴叔一个清白。”
吴婶眼中希冀顿起,猛点着头,“对,仲家侄子…”
仲庭淡淡看一眼颜欢欢,道:“重阳山有三不为,不违背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