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或许吴婶猜得没错,原身说不定真是一个细作。
许是想事情想得有些入迷,在看到门口那道修长的身影时,她吓了一大跳。很快认出对方是谁,生生将喉间的尖叫声咽下去。
“仲哥哥,你起夜?”
“你去了哪里?”
“我啊,我睡不着到外面走走。对了,我还碰到了吴婶,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说了什么?”
“她说啊,那令牌是个祸水,让你别留着。还说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我们都不要出去。明天要是听说了什么事,也不要追根究底。”
仲庭闻言,深深看着她。她甜笑着,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说法太牵强,她自己都圆不过去。“仲哥哥,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一弯残月,模糊无形,实在称不上好看。
她望着那月,感慨到,“都说寄月思人,仲哥哥有没有思念的人?”
仲庭眼神暗沉,“活人才会思念,死人只能怀念。”
她杏眼微闪,他父母皆亡,确实只有怀念,她又何尝不是。有时候想想以前活得那么累,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是啊,只能是怀念。”
两人各自回房,她冲他甜甜一笑,轻轻把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