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趁早解决的好。”
仲庭神色淡淡,“那依老师之见,学生该如何处置?”
柳夫子面色稍霁,正道说青白受打击太大,性子有些变化。原先他还不信,认为青白那样的人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子性情大变。不想此次见面,确实发现有些不同。
囿于情爱而颓废的人,怎能有大用?
“金菊令虽是江湖之物,却牵系着朝堂天下。重阳山在嬴地位超然,这样的东西一旦落入有心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为师以为,祸乱之所以有皆是利益驱使令人铤而走险。不如将此物献给皇家,方能保自身安全,还能换来不可多得的机会。”
这番说辞,倒是与前世大同小异。
仲庭道:“老师所言极是,青白正有此意。”
柳夫子脸色好看许多,这个学生他很是看重,深以为不是池中物,“陛下膝下有三子,大皇子忠良纯孝又为长,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和正道一起前去拜访,相信大皇子必会对你们青眼有加,对你们将来出仕为官大有益处。”
仲庭回道:“此事容学生再考虑。”
柳夫子面色不虞起来,不过也没有过多强劝。只叹一口气,“听正道说你无意再读书,为师觉得很是可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