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在王府的事,更不记得自己要做的事,你信不信?”
她望着他,杏眼满是苦涩。前世就过得辛苦,每天都忙得像个陀螺。没有空去悲伤,没有空去怨天尤人。过劳死后又摊上这么一个身份,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穿越?
他原本是不信鬼神之人,可是重活一世有些事情让人不得不信。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她讲的鬼怪故事他两世都没有听过。她说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去,更不记得自己要做的事。如果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重生之人,那么她到底是谁?又来自哪里?
他的沉默让她苦笑出声,“…呵,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总之关于过去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莲花觞女儿笑,我可算是长了见识。我敢打赌能取这样名字的制毒人,肯定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事实上为难女人的都是女人。”
只有女人才会想到艳丽的死法,也只有死人才会想到黑莲白莲还有女儿笑。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他问。
“是。”她回答着。
冗长的沉默中,她强忍着身体的痛和渴望。就在她以为自己承受不住要晕倒时,他重新蹲下,一只手掌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