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李俊开口,“姓方的垂死挣扎呢,想搏一把。”
商谨言皱眉,“差不多也就到头了。”
他现在有些狼狈,也不谦谦公子了,脸都黑了。
“主要还有西北那边比较麻烦,不过,最多三天。”
商谨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眉头紧皱。
“他炸了我家,我妈——”商谨言一顿,“没了。”
李俊也是知道这件事,新闻上都报道了,虽然没直接说是商祺的妻子。但是他们这些知情人,都知道了。
“节哀。”
车厢内气氛很沉重,山路崎岖,人晃的厉害。陈梦紧紧抓着扶手,另一手握着商谨言。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事,这件事太复杂,牵扯的人也太多。
不能多说,一旦泄露出去,里忧外患难免会发生更大的乱子。
陈梦开口:“现在去哪?”
“换个地方。”商谨言摸了摸陈梦的耳朵,她也是灰头土脸,“很快就结束了。”
李俊和韩京换着开车,两人开了十几个小时,陈梦睡一觉醒来还在车上。商谨言横在后排座位上睡觉,长腿伸不直,耷拉在座位外面。
她本能的去摸商谨言的额头,一摸之下吓一跳。
“商谨言发烧了。”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