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秦云峥也懒得花时间去处理,他不怕痛,就是觉得麻烦。
咦,明明是正常的对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宝镜甩开诧异,又开始听课。
冯堂看着秦云峥的眼神很惋惜失落,如果对方答应了,他又可以马上给小徐上一堂实践课,这种机会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
宝镜还不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傻乎乎记着笔记呢。
冯堂实在没什么带弟子的经验,讲课不像她师傅,前因后史娓娓道来让人既听了故事,又学到了知识。冯堂的手段很粗暴,更直接。
他让宝镜把昨天称量包好的药材全部拆开,倒在大簸箕中,装了满满几大簸箕,足见宝镜昨天的工作量。
然后冯堂他大手一搅,把所有的药材都混到了一起。
“好了,你再把它们分拣出来,依旧包好。”
此时的宝镜哪里还有重生人生的意气风发,她呆呆道,“前辈,药方呢?”
冯堂不喜,“药方你昨天都看过了,应该背下来了吧?你现在的手感还不行,今天再让你使用药秤,明天就直接上手分,你自己用心点,这些药方都是我替附近山脚下的村民看病累积的,有很多人还要照方吃药,你要是记错了药材或者是弄错剂量,吃死人我不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