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连引擎盖也用砖头砸得深深陷下去。
玻璃渣子飞溅,宝镜冷着脸面无表情,小刘觉得自己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乖乖,他这车,找关系批了条子弄到手,还没开上一个月呢,这就没了?
没了还不至于,只剩下一个框架是真,外表装饰那是破坏的干干净净。
砸的痛快了,宝镜才扔了砖头拍拍手,“小刘是吧?车你只管去修,修好了拿着单据来友谊宾馆找我报账,别说一万块,就是十万块,我也会一分不少给你。”
别说小刘愣了,就算谭曜都没想到这出。
京城的纨绔子弟们斗气,和人过不去的谭曜见多了,和钱过不去的,不是没有,而是太少。
因为现在的高干子弟们也没啥钱,大部分还老老实实工作呢,像谭曜这种懂得倒卖批文的,已经是油滑胆大的。
谭曜不缺小钱,可他愣是没看过,有人钱多到能用来砸车玩的。
——不愧是他心上人的表妹,卧槽真是壕。
……
友谊宾馆。
大舅妈数次对宝镜欲言又止。
宝镜都看得难受,“舅妈,您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做的不妥?”
以她的年龄和辈分,今天有些话,的确不该是由她来问出口,大舅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