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成交了几件古玩,买卖双方都很满意。
祁震山把宝镜以衣钵传人的身份介绍给众人,其中有一部分人本已见过她,第一次见的,对她自然十分好奇。
肚子里有没有干货,聊一聊就能知道。
宝镜对古玩的了解造诣,绝对和草包名号无缘,好几个老教授对她赞不绝口。
“好苗子都被老祁抢了先,叫人扼腕叹息!”
多好的苗子啊,智商和情商都不缺,在圈子里是必然混得下去呢。
等开业的热闹散了,宝镜才和她师傅商量:“这边请两个老师傅看着就行,我两个月跑一次京城,您也可以休息休息了。”
祁震山没反对。
比起京城,肯定是蓉城呆着舒服,祁震山也挺想念文化街的左邻右舍们。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不要和她们硬碰硬。”
宝镜眼睛泛红,她师傅不爱耍嘴上功夫,事实上不知道有多关心她。
“师傅,这个结不解开,我没办法敞开心胸去走将来的路……这是我最后一次任性,您原谅我。”
祁震山拍了拍她的肩膀,“师傅知道小镜是最有分寸的,保护好自己。”
清官难断家务事,涉及家仇,就算他是宝镜的师傅,也没立场直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