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黑,五官倒也挺清秀,拾掇好了也是秀美佳人一枚。陆敏之听到的事迹,是许泰达被丫鬟迷了心窍,纵容丫鬟和她生的女儿迫害追杀宝镜一家。
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疯颠丑陋的老妇人,就是传闻中的狐狸精?
陆敏之一时都给气笑了。
陆枚,或者说绿梅,她以羊城陆家人的身份在京城交际这么多年,唯有听见陆敏之叫她“绿梅”,才生不出反驳的信心。
刘芳华抬高下巴笑了:“对,这就是绿梅,不过人家早改了名字叫陆枚,是许首长的合法妻子,敏之你可要恭敬些。”
凭什么姓陆?
要是换了刘芳华,非得把这贱人的皮给剥掉,还好意思姓陆!
陆敏之却不太生气,姓氏,是一个人的根基,是说明一个人的来历的线索,祖宗的荣光或耻辱,有时都凝聚在一个姓氏上。有人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随意摒弃,把自己的祖宗都丢了,陆敏之才不会生气,该羞愧的,明明是丫鬟本人。
“陆枚就陆枚吧,百家姓那么多,她要是愿意,姓许也无妨。”
刘芳华不敢大意,暗示警卫员们将她和陆敏之护住,就怕陆枚狗急跳墙。
陆敏之的态度,对陆枚造成了致命伤害。
想想陆枚将其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