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的。
“说的你多老似的。”宁双嗤了一声,指着花坛里一捧刚掘起的土:“要是真的,我把这吃下去!”
“若不是我吃粪。”
宁棋忍不住开口:“你们说什么呢?这么恶心!”
……
这一晚,沈恪睡得极其不安稳,他又做了那个光怪陆离的梦。
春日里齐王府的花开了满园,穿着芙蓉色烟罗裙的少女坐在秋千上,裙摆荡起的风将地上的落花扬起,犹如身处画中。
“沈恪,你来了!”一见到他,那女孩就猛地从秋千上跳下来,发间的银质流苏在空中划过一道流光。
沈恪看见了自己,依旧坐在轮椅上,穿着素来不喜的茶白色锦袍,眉目温柔缱绻至极,一息间又恢复冰冷。
“我有东西送你。”她像是没有察觉,说着话便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一边弯腰替他扎在腰间,一边嘟囔:“我自己绣的,里头装了活血的药,丑是丑了点,你可别嫌弃。”
沈恪抬眼看着她,身后是被风吹落的杏花,有那么几朵落到她发间,他不自觉伸手,撞向少女含笑的眼睛。
“美吗?”
慌乱撤开视线,他看着香囊上绣的两只鹅:“这鹅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