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笼罩的杀气将库房里的温度都生生拉低了两分。
种种事情似乎都在告诉他,自己身边出了内鬼,杜若被谁收买还尚未可知,凝霜院那边他也派人严密监视起来,要抓到人只是时间问题。
可银库失窃,他敢笃定与内贼无关。守卫的兵丁是他从苏家军里挑选出来的,若这点自信都没有,那他也甭当这个大将军了。
苏杳杳眼神暗了暗,低声问道:“您打算怎么做?”
苏承业冷冷笑道,“先盘查出具体少了多少,待明日一早,爹少不得要进宫走一趟了。”无论这事最终结果如何,饷银被盗都是重罪,他得赶在背后之人发难前将此事上报皇上,再来将这黑手揪出来。
苏杳杳低下眼眸,却是不大放心。此招极险,若是皇上震怒不由分说治了父亲的罪,将军府该如何自保?可若是瞒而不报,万一中途又生了什么幺蛾子,欺君之罪更是担当不起。
“皇上的性子爹还算知晓几分,事情未水落石出前,爹不会有事。”苏承业见苏杳杳心有顾忌,弯腰凑近她悄声道:“当年你祖父随先帝御驾亲征,立下战功赫赫还曾救过先帝一命,得了块免罪金牌留给了爹,此事少有人知,你且安心便是。”
苏杳杳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