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沈恪都是在出现意外的情况之下。
沈恪被推进屋子,稍一侧首,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地上趴着的苏杳杳,她将头塞在地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具无头尸首。
“将军,令千金这是唱的哪出?”
苏承业整个人都惊呆了,赶忙奔过去:“俏俏,乖女,你怎么了?”
事已至此,苏杳杳只能认命,无力地往后挥了挥手,“卡住了,爹,拉我出去。”
苏承业立即唤来余舟,两人一人扯起一只手,拉着苏杳杳往外拖。
“痛、痛、痛,夹着头了。”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爹您轻点。”
宁远五官有些变形,那是憋笑憋的,苏小姐果真奇人,总是能给人惊喜。
他余光瞥见九爷的指尖不自觉在扶手上摩挲,眉心一动,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环尾铲刀及方棱锏,凑了过去。
“用这个,把旁边的砖凿开。”
三人一阵敲敲打打,小心翼翼将洞口扩宽些许,废了半晌功夫,才将人救出来。
苏杳杳喘了一口粗气,一把将头上的流苏步摇扯下,扔到地上尤不解气,方才要不是这玩意,她怎么会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