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觉得那颜色太过沉闷,于是沈恪便改了多年习惯,开始着浅色衣袍。
他从不在腰间悬挂饰物,但她亲手做的,沈恪口中嫌弃,却日日戴着不许人动。
只是这些种种,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白府贺宴当日,王爷曾与我见过,您忘了?”
“原来如此。”沈恪眼神一闪,并未追问,“几日不见,苏小姐手上的伤可好了?”
“好了。”苏杳杳轻飘飘地说,“皮外伤而已,不妨事。”
“哦?”沈恪冲她温柔地笑,“难怪能在银子上捏下那么深的印记。”
毕竟曾经相处过,他笑得越温柔,就越是危险,苏杳杳心中十分明白,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我天生力气大,拔山扛鼎不在话下,还能一拳打死一只老牛,王爷有意见吗?”苏杳杳一恼,气焰瞬间高涨。
沈恪也不愠,温声道:“没有,如此甚好。”
宁远与宁棋站在一旁,左右摇头看着交锋的两人,内心一阵恶寒。
“既然苏小姐本事这般大,那么此案便由你去查,如何?”
“我查就我查。”苏杳杳哼了一声,上前一跨步,将手撑在他的轮椅上,半躬着身子道:“不过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