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脑袋稍稍大点,根本无法容纳一个成年人的身躯,可不进去就没法发确定此洞就是通往库房的那个,还有那些竖直的纹路,是什么东西造成。
那十万两白银可是锁到箱子里的,其中有七箱少了大半,另五箱则少了十之三四,若说不是人为,她打死也不信。
难道是小孩?但那洞最多也就容一个婴孩通过。
阳光下,沈恪的面容越加显得白皙,甚至能隐约看到脖颈上淡青色的经脉,他面无表情地端起桌上的茶,放到手中一下下撇着浮沫,并没有饮用。
初秋的风带着最后一丝残余的燥热吹过,卷落枝头挂着的半树残花,如同纷飞的蝶。苏杳杳黑发如墨般扬起,抬头看着远方上翘的檐角,那里挂了一只檐铃,晃荡着发出铮鸣。
她长叹一声,烦躁地拽下两根头发放到指尖绕着打圈,时间紧迫,线索又断了,难道将军府注定在劫难逃。
沈恪轻放下茶盏,细腻水润的瓷体相击,发出磬响。
宁棋清了清嗓子,便道:“嗨,这难道是老鼠成精了不成,到处打洞?”
“可不是嘛。”宁远接口,“我给你讲,上次我就在咱府里看到一只,有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