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地成全我的儿子?可是我要考虑的太多太多了,你都该懂的。”
霍晗川是独子,是霍氏继承人,从小就被倾注了无数心血与期望,怎么会不懂。
“可是,妈你舍得让我娶一个我并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吗?”霍晗川默了半晌,抚着手表,垂着眉眼问。
怎么会舍得,如果舍得,她哪里用得着说这么多,哪里用得着想这么多?
“那你跟妈说,妈应该怎么做?!妈也没办法,当年要不是知浣发现妈妈在雪地里晕倒,妈妈早就死在那一年了,若非如此,咱们家和知家那样不搭,妈妈哪里会让你娶她?孩子!妈妈不能这样恩将仇报,你就当是为了妈妈娶知浣,好不好?”她语带哀求地抓着他的手。
霍晗川眉眼凛然,稍有些冷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妈,您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你倒是说得轻巧,你能处理吗?这是两家约了十几二十年的事情呀,晗川,没有现在毁约的道理的。再说了,知漆在知家并不受宠,你不娶知浣,知家爸妈也不会让你娶知漆的!”
霍晗川转了话题,“她在知家不受宠没关系,以后自有我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