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朋友圈下评论,问这手镯多少钱,这钻戒多少钱,这条链子多少钱,想买给老人的话什么颜色比较好云云的。
邢烈的朋友圈发得很少,最近的一条还是两个月前的,甚至还有人在这条朋友圈下面问道,你怎么还不更新朋友圈?你们公司没出新产品了吗,上次那爱琴海款的钻戒还有没有,能不能订制……等等。
“你这里,居然有我那么多客户。”
“g市就这么小,客户一样很正常。”
“也是。”
陈怡看了几条,就没再看了,邢烈根本就没在朋友圈发自己的生活,全是看珠宝,她自己也有很多,人送的,自己买的,整个珠宝盒都是。
两点半的时候,邢烈的秘书来了,捧着文件,踩着高跟鞋咔咔咔地,也是戴着一副眼镜,跟沈怜气质有点相似。
事情有点突然,陈怡还没通知沈怜,但四个人坐在会议室后,沈怜顷刻间明白,她看着邢烈,一直拿他跟六年前对比,六年前的邢烈还是个赛车手,玩得那是命,性格张扬邪性不说,荣誉带来的自负也在身上体现,可六年后,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稳重了,自信了,那锋芒也收敛了。此时的他才更适合托付终生。
沈怜扶了扶眼镜,看了邢烈秘书递上来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