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到楼上有个人影在走廊上。”
外婆拍了下外公，“别胡说，大过年的，你肯定眼花。”
“我没近视，怎么会眼花。”
“你人老了啊。”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罗梅拿着锅，走了过来问道，外婆摆手，“没事，就是说你爸眼花了。”
“哦哦。”
罗梅回到灶台，继续弄早餐。
外公拿着扇子，也出门去买油条跟煎饼。
陈怡闭着眼睛在床上摸了一会，空空的，没摸到人，她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床边已经空了，她抓抓头发，赤脚下床踩在地毯上，又摸了手机一看，八点半。
进浴室里刷牙洗脸。
邢烈跑完步回来，站门口敲门。
陈怡吐了嘴里的泡沫喊道，“别敲，我在刷牙。”
“我去帮你啊老婆。”
陈怡翻个白眼，她继续刷，刷完了洗脸，这才从浴室里出来，拉开门，见他一身运动装，问道，“跑步了？”
“是啊。”
他一身热气，进来就低头亲吻她的头顶。
陈怡推开他，“我要换衣服。”
“我看着。”
陈怡瞪他一眼。
他关上门，陈怡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