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如何信任他人。
白皙修长的手覆上我的一边脸,手指上茧子的粗糙摩挲着光滑的肌肤,那炙热从腰间侵袭到了脸上,我没有去追究他的触碰,目光与他对视,只听那坚定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一字一句地吐出。
“即使你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你一定要记住,我是这里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只有我,你才能信任。”
我望着他,他也在望着我,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此时一点退缩也不能有,我终是垂下了眼帘,“走罢,去吃点东西。”
抱歉,现在的我做不到完全信任。
刑邪也没有再说什么,牵起我的手,我便同他一起走出了车厢。
.......
我们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七号车厢,因为车厢里的热水器已经被下过药,那么要喝水最好是喝在餐吧里未开封的饮料矿泉水。
五号车厢,是餐吧。
我和刑邪刚进去,就看见了餐吧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煮着东西,是桌子如,和那个穿着嘻哈服的少年。
来到吧台,嘻哈男子见到我们,热情地主动打了招呼,“哈喽,你们好,我是卫枫,想吃点什么吗?我可以给你们煮。”
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