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柜子边,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瓶碘酒和阿司匹林药粉,我拿起桌子处的卫生棉,拧开碘酒和药粉剂,先是沾了沾碘酒。
我望着那道有些深的血痕,眉头紧皱,语气很轻:“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刑邪单手撑着身子,懒洋洋道:“放心,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放心了,直接“摁”了上去,我的眼帘飞快地朝他的方向升起,看了他一眼,他在笑,唇角弯弯,神色淡然。
我当下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动作还是很轻地在伤痕处抹了两下,伤痕不深,但是那层皮裂开,还是让我看得有些惊心胆颤。
我想起刚才卷发女士的疯狂,其实理解,人在陌生危险的环境下,容易做错事。我继续拿起碘酒瓶,沾了沾,又往伤痕出抹了一下,忍不住问:“你说,我们这些人之中真的会有凶手存在?”
耳畔间是他肯定的回复:“有。”
我叹了声:“可是我现在根本就看不出外面的人会是凶手,我觉得他们只是很无辜地上了这列火车,或者不是无辜,只是因为贪便宜。”
刑邪唇角虽然斜斜勾起,但是眼底却是深深地冷意:“从现在那两名尸体来看,我们已经可以知道,凶手不仅是有预谋的,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