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起坐在座位上,等待十二点的到来。
此时的车厢,很安静,安静地让人发憷,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今夜已过,明天又会有人死,是谁?这个问题太重要也太敏感了。
所有人都在说自己没有罪,可若是无罪,又怎会上了这列火车。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过得很缓慢,一分一秒就是煎熬。
玻璃窗外头的夜色让人看不清,窗上倒映的是我这张陌生又清丽脱俗的瓜子脸,通过倒影,我还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刑邪,他的手指修长纤细,十指交叉有一种另类的魅惑美感,干净细腻,我倒是对他这个保镖身份感到怀疑,双手这么干净,不像是做保镖的料子。
蓦地,他像是感应到我在偷看他似得,原本一直低着的头抬起,准确误会地侧过头,犀利的目光与我触及到一起,那双桃花眼妖冶深沉,仿若一潭冒着热气的温泉水。
我突然想到一句古诗: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他的眼睛越来越犀利,我有些心虚地收回视线,下一秒,只听他道:“到了。”
我眉宇一拧,只听他又补充,“十二点已经到了。”
我看向他,他的眼里有着警惕,我连忙转过头看向后面车厢的人,他们这次没有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