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头发啊!”
“我方才沐浴过,头发还未干,便想着让它晾一晾……”
“哼!你这身衣裙丑死了!尤其在晚上,鬼一样!”
“珍珠,你这是怎么了,之前我每次穿它,你都说好看的……”明月很有些委屈。
珍珠今天是一肚子委屈一肚子气,每句话都夹枪带棒,火药味儿极浓,不料明月却是一反常态的笑脸相迎心平静和。
说到最后,珍珠自己都觉得好像是拳头打在一团棉花上,怪不好意思的。
不大的房间寂静一片,只有烛花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明月望着墙角那把有些瘦弱的椅子,犹豫着要不要坐上去,毕竟这样站着也挺累的。
好半晌,珍珠才讪讪地问道,“这破地方你也敢来,莫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想多了,我没那么多的闲心来做无聊的事……不过就是瞧瞧你,怎么样,这被人冤枉的滋味儿如何呀?”明月最终还是决定不坐那把椅子了,还是站着比较安全。
“你是如何知道我被冤枉的?”珍珠惊讶地问道。瞧见明月一副但笑不语的神色,一下子反应过来,脸色陡变。
“是你!是你做的!明月!是你做的!”珍珠虽蠢笨,却也不是三岁的孩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