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弄得云里雾里,但话中的意思还是朦朦胧胧地理解了大概。
自古伴君如伴虎,做臣子的要懂得分寸才好在朝堂上安枕无忧。若是贪得无厌拼命向皇上索取钱财官爵,皇上会恼怒。可若是一样东西也不向皇上要,他也会心生疑惑胡乱猜测。
沈家一向清廉,定是已经很久没有向皇上开口求过什么了,皇上心中已经开始犯嘀咕。如今沈睿之这么一提,不仅打消了皇上的疑虑,还顺便借沈睿之的手除去孟家,真可谓一举两得。
锦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的担忧顿时消去不少。
“阿毓,你可想好了?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要如何?孟家一朝倾覆,孟氏定不会善罢甘休,必得作难与你……我虽做好万全的准备,然事无巨细,敌在暗处我在明处,不得不防。”沈睿之轻轻将锦毓脸上的乱发捋好,神色中满是担忧。
锦毓从枕头下献宝似的掏出那封信,郑重地递到沈睿之手中。“夫君,你看看,这是青宁方才叫人送过来的信,妾身觉得甚是可行……”
沈睿之有些疑惑地展开信,目光一掠而过,而后展颜而笑,“我正为这事想的焦头烂额的,想不到青宁早就想好了……到底是心思没有姑娘家细腻。”
锦毓惊讶,“夫君,你明白她信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