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素未谋面,又何谈结怨呢。”
凌帝非但没有随着内侍的解释而释怀,反而露出了更加深沉的眼神。他咳嗽几声,摇了摇头,道:“异性王一脉自开国以来便已存在,早已在大盛朝中根深蒂固,若发生内战,外族势力必定会昨收渔翁之利,国之根基必定会动摇。朕认为,能将靖安王府的势力控制在手中,自然最好的……”
一顿,他又道:“只是,桓儿先前为何会对联姻的提议如此抗拒,甚至如此明显地还出手对付靖安王府……反常必有妖,朕不信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只是朕还没想清楚问题在哪里而已。”
内侍恭敬地将腰弯得更低,口中却说:“臣猜测也许是靖安王触碰了秦王殿下什么忌讳也说不定。”
“……忌讳……”凌帝慢慢念着这两个字,神色带着几分凝重。似是想到什么,他又疑惑地问:“秦王到哪里去了?”
内侍回道:“回皇上,刚才秦王离开宣正殿后,有人过来跟他说了一番话,王爷便往着陈妃的芳菲宫去了。”
“陈妃?”凌帝皱眉,想起陈妃与柳废后那层关系,他也没细问原因,只是沉默了下来。良久,他摆了摆手,叹一口气道:“朕乏了。”
内侍识时务地起身告退:“陛下既然累了,奴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