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云和郡主便狠下心来,禁了苏琬的足。这几天,苏琬都听话地待在汀兰水榭里,半步不出闺门,并依照云和郡主的吩咐,练习琴棋书画。
……均是她苦手的事情。
苏玦来到汀兰水榭时,正碰上苏琬在房中练习画画。她握着饱蘸墨汁的毛笔,却无从下手。须臾犹豫之后,她还是下了笔,开始在纸上勾划。很快,一只糊成一团的猫儿呈现在纸上,根本看不清画的是什么。
瞧着苏琬苦恼地盯着自己的画作的模样,苏玦忍不住“扑哧”笑了出声:“琬琬,你这画的是什么?”
苏琬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毛笔,道:“二哥,你什么时候来了?”
苏玦忍不住调侃道:“琬琬,被禁足的滋味如何?”
苏琬皱起小脸,不悦地道:“二哥,你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么?”
苏玦只是笑笑,不客气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接着开口道:“我听阿琰说,大哥在狩猎大会上救了秦王?”微微一顿,他似是十分不解,“秦王对大伯心怀不轨,大哥为何还要以德报怨?”
苏琬下意识便道:“二哥,别胡说,沈……秦王不是那样的人。”
“喵~”
团子探出半个脑袋,趁着苏琬不注意,跃到了桌上。没有人阻止,它将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