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没有离开过京城二十里以外,出发前,萧氏兴奋极了,晚上靠在丈夫怀里,说她想去的所有地方,想去岳阳楼登高远眺,想去洞庭湖游船赏景,不论她想做什么,丈夫都点头,答应地那叫一个痛快。
结果呢,到了岳阳,丈夫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每天早出晚归。新官上任三把火,萧氏明白丈夫的难处,一来心疼丈夫,二来忙着照顾生病的女儿,萧氏暂且将那些游玩计划压在了心底,如今女儿好了,萧氏心里一松,忍不住就酸了两句。
“这葡萄可真酸。”陆嵘转着手里的青葡萄,黑眸含笑望着妻子。
两口子又当着她的面黏糊,又忘了她是大姑娘了,陆明玉撇撇嘴,低头吃自己的。恒哥儿瞅瞅手里刚抓起来的青葡萄,不太确定地问姐姐,“姐姐,这个酸吗?”之前吃的都甜甜的,可爹爹说葡萄酸,恒哥儿就不敢吃了。
“酸,恒哥儿别吃了,再吃牙要倒了。”陆明玉抢过弟弟的葡萄,一本正经地道。今天弟弟吃的够多了。
恒哥儿巴巴地望着碟子里的葡萄,还没吃够。
陆嵘这才意识到儿女也在身旁般,咳了咳,看着娘仨笑,“明天我休息,说吧,你们想去哪儿玩,本御使亲自奉陪。”
老不正经的,萧氏嗔了他一眼,嗔完问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