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昭觉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唤她:“可以吃饭了。”
宁夏跳起来,窜过去看他手里端的菜,色泽有,香味也有,她作势摸摸肚子,替他苦恼:“怎么办,我一点都不饿。”
叶昭觉不受威胁,看她一眼,“没事,你看着我吃。”
“……我去拿碗筷。”宁夏灰头土脸逃窜。
两盘炒菜,一个热锅,虽说不能和姜熠然的手艺比,但也真真是不错了。宁夏吃得开心,面上却不露分毫。这道菜挑剔一句,那道菜数落两声,就没一处惹她满意。不过,叶昭觉被她批判得面不改色,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入口的饭菜一样被他尽数消化了去。
宁夏夹一块肉片喂进嘴里,声音落下。
叶昭觉看着她,“说完了?”
宁夏笑着说:“嗯,完了。”
“看来我做的饭菜给你增加了不少说话的力气,总算说完了。”
“……师父,什么时候接着给我上课啊?”
叶昭觉放下碗筷,目光灼灼:“有偿。”
……师父,你不要脸
饭后宁夏抢着刷碗,谁规定有偿不可以是主动当洗碗工?
宁夏聪明地先不吱声,她低头刷碗,叶昭觉站在一边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