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则小半年来的不作为,然后思绪一转,又立刻联想到徐思齐和徐正则之间极可能存在的特殊关系。想了想,忍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受消极的环境氛围影响,饼房的工作越来越枯燥乏味,没有进步,没有创新,每天都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固定任务。宁夏感觉自己不再是为了兴趣而做糕点,而是像个流水线上的机器,机械地重复、重复、再重复。
宁夏想辞职。
什么偷师学艺!别说丝毫学不到,就连自由发挥都受限制!她答应卢晓帮忙,可她也没觉得自己起到什么作用。依她所见,卢晓最需要的是一名幕后军师,以她的管理能力和经验,安插再多眼线也无济于事。
两天后,她在休息时间乘坐电梯前往酒店办公楼层。
卢晓的助理告诉她,卢总有事外出,不在副总办公室。
宁夏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助理说:“这个我也不清楚。”
宁夏不做多想,直接拨她私人号码。
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不是卢晓本人,而是一道温柔知性的女声:“你好,晓晓暂时不在,如有急事不妨直说,稍后我会转告。”
“哦。”宁夏愣了愣,“也没什么急事,我晚些时候再联系她吧。”
宁夏是有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