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
“……”
许久听不见姜熠然的声音。
宁夏抬头,正对上他细长乌黑的眼眸,她挥挥手,“酱酒?”
姜熠然不知在想什么,他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目光依旧定定地投掷在她身上。
宁夏不得不带上一丝请求:“我知道你还是会反对,你可能又会说我和他不般配,可是酱酒,我是真的陷进去了,我爱他。”
姜熠然面无表情。
雨天的清晨室内是昏暗的,如室外一样阴沉。
叶昭觉还在等她,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逗留而止住脚步,宁夏逐渐焦躁,她索性扯开了说:“你虽然一直在反对,可是后来你并没有阻挠我和他相处;你嘴上冷酷,可你心里却是放任的。你放任我和他交往,放任我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如果现在你再来掺一脚破坏,你叫我怎么全身而退?”
潺潺雨帘隔着玻璃窗,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潮湿。
姜熠然看着宁夏倔强地紧抿唇,气得哼笑一声:“我不是放任,是心软。我现在就该心狠一点!小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简单的两句话,宁夏羞愤得不好意思看他。
方才还担心时间走得过快,现在却仿佛真的如愿静止住。
她忽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