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摆钟响了三下,温瞳迷迷糊糊的动了动,感觉有一双手掌托住了她的头,于是放心的睡过去,耳边还有着清晰平稳的呼吸声,浅浅淡淡的低语。
温瞳一直觉得,如果声音可以具象起来,只那么听着就能从中看到清俊,谦和,柔软而温柔,沉静而淡漠,偏冷偏淡。那一定就是靳西沉。他有一把连她都要嫉妒的声线,他低声给她讲故事的时候,温柔诱哄她的时候,低沉喘息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候。
门被敲响,声音很小。
靳西沉轻轻的将她抱到床上去睡,然后才走出去开门,是林修竹和喻沉言。知道要敲门,还敲的这么有分寸,估计是喻沉言。
“睡了?”林修竹问。
“嗯。”靳西沉点头。
“药研究的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从她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学校了,研究中心每天也只去一个小时,这是打算干什么呢。”林修竹说。
“你知道的还挺清楚,又在我身边安排耳目了?”靳西沉笑,三人走向了书房,在门口说话总归不方便,主要也怕吵醒了温瞳,她最近尤其浅眠,能睡一会也很不容易。
“我还需要在你身边安排耳目,你也不看看你那个研发中心的小姑娘们哪个是能守住秘密的,两张聂寒江签名照就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