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知道这个样子是曾经出现在她记忆里的,而不是现在这个24岁的她。
难道她真的是在梦里,可是为什么头疼得如此清晰,疼到她恨不得在桌子上叩几下。
安殊的手颤抖的拿过镜子,再仔细的查看。
是的,镜子里的那个她虽然脸色不是很好,可没有经过风霜,还是白嫩的,偏黄的细腻留海搭在额头上,让她的整个显得脸蛋小巧而脆弱,唯有一双眼睛,充满了太多的情绪,显得格外悲伤。
安殊的手抖得厉害,让同桌的姑娘吓得不知所措。
一梦黄粱,三生浮屠。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安殊只以为这些是人编译出来的杂文异类罢了,但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也让她一时恍惚,她这是做了一场噩梦?
但是会有这么长这么清晰的噩梦吗?
同桌的姑娘凑过来,小心问道,“安殊,你这是来了那个吗?我看你好痛苦……”
安殊慢慢的转过头,看着这小姑娘,然后再仔细的巡视一周。
是的,这是她读高二时期的教室,她对于这段时间记得非常清楚,她在同班中算是个子比较高的,班主任巴妙安排她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她的后面就是翟宁,因为两个人挨得很近,所以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