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翟宁,缓了缓,道,“你上楼早点睡觉休息吧,楼下还有一个客房,我就在那里暂时居一晚。”她还没有和翟宁同居时,也在这个客房休息过。
翟宁想她对这里必定是比自己要熟悉一些的,于是带着书本,朝安殊微微颔首后,上楼休息。
在翟宁家里休息,她没有害怕和不安,也没有防备,对面这样的翟宁,她反而觉得很有奇妙的安全感。
安殊收拾好床铺,梳洗后躺在床上,久久没有闭上眼睛。
有些兴奋,也有点愧疚。
她心难安。
这样连续过了五天,翟宁在安殊的帮助下,通过电话找巴妙请了一个长假,在房子里窝着快速吸收知识。
安殊也是经常缺席下午的课程,可能已经形成常态,有的时候巴妙看到了,也当做没有看到她一般。
木加诚和他的几个朋友找安殊,问了关于翟宁的情况,安殊说他有事去了乡下的表舅家,几个朋友曾去过翟宁的房子,的确没有看到人,这才作罢。
☆、回家
在星期六的时候,安殊回家了。
坐上气味难闻的汽车,颠簸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了自己的乡镇上,之前没有任何不适的身体竟然也想吐了。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房屋,略